随着这个吻的持续,燕云愈发大胆,他的手从妻子的后背缓缓移到胸前,轻轻握住妻子的一侧乳房。
“那你呢?你是什么社团的呢?”里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反过来问我。
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儿来,“哇”的一声又哭了出来,一头
催眠这东西并不像一堆小说里说的这么万能和迅速,毕竟人类有自我防卫机制和极限,施展催眠就让人飞天钻地,坚如硬石,突然性格大改之类都是幻想居多,天下间没有这么神奇的事,这并不是小说里的魔法或是电影里的超能力,也不可能随便立刻一个弹指,这一秒还是正经八百,下一秒立刻变成婊子,凡事都要慢慢潜移默化,循序渐进。
尤其是那些关于情感、潜能的测试,以及系统对于他行为模式的过度了解,都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只是一个实验品。
“是啊,你呢?”边回答他我边想从他那个角度看过来,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看到我的内裤,虽然我喜欢被人看,但以前玩的暴露游戏都是和pc一起,独自一个人这么让一个陌生男人注视还真让人有些不自在。